姚景源：2013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展望

　　国际统计局原总经济师、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姚景源在论坛中发表了题为《2013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展望》的演讲。他表示中国经济最突出的问题就是增长速度放缓。房地产问题是中国深层次体制机制问题，解决起来大家不要有短期的想法，既然是深层次的体制和机制问题，绝对不会短期解决问题，我们也不要为现在为房地产出现波动如何去炒作，没有必要。问题是怎么看当前经济下行，第一点中国经济下行不是坏事儿，为什么我们现在一谈到结构调整我们都不满意，就是过去攀比速度，所以把问题一路积累，年年积累到现在，我们现在经济下行不是坏事儿，我在天津达布斯会议上把下行压力转变为结构增长的动力，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第二点虽然说下行不是坏事儿，但是也不能让它再往下掉，2008年、2009年有个教训，我们当时上千人失业，我到广东调研，广州火车站一片人。如果当大量失业出现社会就会不稳定，所以稳增长是当前突出的任务；第三点稳增长要讲原则，稳增长要和调结构、转方式结合，现在有人讲稳增长还要再搞几万亿的投资，我不赞成，我们稳增长要和调结构、转方式结合。稳增长还要跟惠民生结合，把稳增长着力点放到民生领域可以一举三得，一是稳增长；二是促经济；三是社会和谐。

　　文字实录：

　　主持人（韩萍）：女士们，先生们，各位代表，大家上午好！受大会主办方的委托主持本场会议，本场有三位进行专题演讲。受2008年金融危机影响，中国经济发展在全球经济中，随着经济持续高速增长，包括油脂油料在内的许多企业迫切需要更好把握宏观经济形势，我们大会第一场主题演讲已经连续七年都是关于中国宏观经济形势的，由于主题贴切需求，深受广大的欢迎。有请国际统计局原总经济师、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姚景源，演讲主题是“2013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展望”，掌声有请姚景源先生。

　　姚景源：我是遵照育军主席助理的指示，来给大家谈一下中国的宏观经济。我先从问题入手，如果我们讲中国经济的问题，应当讲中国经济最突出的问题就是增长速度，我们现在是连续七个季度在往下掉，中国经济增长速度连续七个季度处在下行状态，这从去年1季度9.7跌落到现在三季度的7.4。如果大家从这种抽象的数据当中还感觉不到能够更好地去把握中国经济下行，我曾经讲过，我说我和一些企业家讲，看中国经济你如果要是想立体，必须容易把握经济走势，看什么最准呢？就是看煤电油运，所谓看煤电油运，大家知道，当我们煤电油运处于紧张状态的时候，它表明整个经济在上行，如果煤电油运处于宽松或者过剩说明中国经济下行。

　　我们看中国煤电油运，我先说电，大家知道我们生产多少产品就要消耗多少电，所以不可能短期出现经济增长上去了，用电量下来了，这是不可能的。我和一些企业家就讲，你到哪一个地区去投资，你不要听地方政府、领导讲经济发展状况如何如何，你一定要盯住用电量。我们现在回过头来看用电量，我先跟大家讲全国用电量，去年12月份平均一天130亿千瓦时，我们比过去少了10亿千瓦时，说明经济在下行。你要是把握中国的电，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我们中国的电82%是火力发电，你盯住中国的电就要盯住火力发电。火力发电刚刚过去9月份，一天95亿千瓦时，去年9月是105亿千瓦时，火力发电占总体80%的负增长。火力发电就能推到煤炭，在中国搞煤炭还是生产、流通，这么多年赚了大钱，现在煤炭行业情况十分惨烈，惨烈到什么程度呢？先看库存，大家知道如果说煤炭的库存减少，说明需求旺盛，如果库存增加，说明需求疲弱，煤炭的库存是什么状态？过去4年（2008-2011年），中国煤炭过去4年库存总量一共才增加2000万吨，但是今年二季度一个季度煤炭就增加3700万吨，现在一季度煤炭库存量就超过以往4年累计的增加数量。

　　现在全国煤炭库存数据很多，现在煤炭价格大幅度下跌，我们现在5000万卡的标煤要比去年同期跌200块钱，这是煤炭，原因就是经济下行。再就是铁路运输，因为全社会经济增长和物流量是正比的，你抓住物流量可以判断整个经济走势，物流量我们讲铁路运输，我们9月份全国铁路运输3.07亿吨，这是一个月的运输总量。去年9月是3.24亿吨，我们两个9月比一年之间铁路运输总量也是负增长。我们可以从煤电油运来看中国经济处在下行，掉得厉害是钢铁、水泥，水泥1、2月份掉到过360万吨，现在钢铁、水泥数量有所回升，但是伴随着价格大幅度往下掉。

　　全国工业企业利润1-9月份还是负增长，工业的产能利润率还是低于正常水平，所以这样一种状态应当讲我们大家都能够感触到中国经济处在下行的状态。现在问题就提出来了，我们要搞清楚为什么中国经济处于下行？我们搞清楚原因就能够解决问题。中国经济下行有两大原因：第一，出口受阻，大家知道世界经济现在还是复苏放缓，需求不正，贸易保护主义的状态。现在前三季度欧盟经济还是负增长，日本是零增长，美国经济好一些。上次总理主持会议我发言就说，我们对2008年、2009年世界金融危机到来的时候，我们对它的认识、判断是正确的，所以我们当时就采取了一系列的果断措施，总理当时也讲，我们出手要快，出拳要重。我说我们现在要反思的是，是我们对这场金融危机的长期性认识不足，你看现在整个世界经济还是处在2008年、2009年世界金融危机的深度影响当中，我讲了以后总理说我说得很对，我们这五年始终生活在世界金融危机的影响当中。

　　那么世界经济这种状态必然会对中国经济带来影响，大家知道欧债危机，欧债危机欧洲和中国经济关系有三个第一：第一欧洲是我们第一贸易伙伴；第二欧洲是中国商品贸易出口地；第三欧洲是我们从国际上引进技术的第一大来源地，它和中国经济有三个第一，它出问题我们就不会不受影响。《经济学》上讲出口依存度，就是出口额比上GDP，如果用这个数字模型来算中国的出口依存度，拿去年当一个例子，我们略高0.25，0.25是1/4，我们现在这么庞大的国民经济1/4和出口紧密相关，现在世界经济衰退，出口受阻，你不可能不受影响。我们今年4月份中国出口增长率是4.7%，去年4是25.9%，今年7月份大家心情更焦急了，中国7月份出口增长仅仅是1%，这种状态出口受阻导致中国经济下行。所以你看现在中国出口下行的压力各个省市不一样，谁的下行压力更大，就是外向度更高的地方，包括广东、江苏、上海，这些地方下行的压力相对比较大。

　　所以出口受阻，导致中国下行这是第一个原因。但是对于这个原因，我不赞成分析到此为止，为什么呢？我们要是分析仅仅到此为止，现在看问题就比较清晰，说是我们经济下行是因为出口受阻，而原因是在于整个世界经济衰退，如果说仅仅分析到这儿为止，我们就会产生一种思想状态就是“等待”，就是等待外部经济形势好转，现在有一些地方政府官员、企业家都在问，世界经济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意思？就是要等待外部局势好转，我们还像过去那么干，显然这种思想不对，为什么呢？我主张你做再深一步的分析，如果我们再深一步的分析，我们发现出口受阻导致中国经济下行，说到根本上还是我们自身的问题。我们自身什么问题呢？我们把时间回到1997年，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确定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理念，中国这么大的经济体不应该放到外部需求上去，我们要把扩大内需作为基本方针，特别是扩大消费，把它作为支撑中国经济增长的基本方针，我们是1997年确立的。从1997年到现在10多年过去了，应当讲我们这10多年，我们在扩大内需这个问题上，我们是有成绩，有成就，但是我讲我们缺少实质性的成就。我们的结构调整和增长方式转变，缺少实质性进步，直到现在我们看到的局面还是这个状态，我们对外依存度过高，还是希望发达国家一衰退，我们这边经济就萎缩，我们的工厂就要关门，我们的员工就要失业，我们的经济下行，他们要有病，我们这边就要咳嗽。深层次来讲还是我们的增长方式和结构调整缺少实质性进步，我们只有看到这一点，我们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中国经济的风险，保持中国经济增长全面协调、可持续的，这是第一个出口受阻的原因。

　　第二个原因，大家知道从支出法分析需求就是投资、需求、出口，我们这个经济之所以增长，经济前面有三大马车，就是投资、需求、出口向前拉，应当讲拉动中国经济三大马车现在也都面临着新的矛盾、新的问题。刚才我们讲了出口这驾马车，今年是指望不上了，前三季度经济增长是负的0.4%，还剩两驾马车，一是投资；二是消费。我们先讲投资，过去我们30多年，中国经济增长更多靠投资，我们历史上投资增长率最高的年份是1993年，当时达到61%的投资增长速度，现在到9月份全国投资增长是20.5%，显然这是一个低水平。看投资我曾经和一些企业家讲，我说你不要单看现在的水平，不要看20.5%，一定要看下一栏“新开工项目”，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新开工项目它下一阶段就要变成在建项目，就是正在建设，这个投资只有到了在建项目的时候对经济增长才有拉动力。我们国家从新开工项目到在建项目是6个月左右，现在看新开工项目增长和减少半年对投资的拉动力小还是强？你采用这种方式对现在的经济下行就有准备，为什么呢？我们国家投资当中新开工项目，我们在前年第四季度出现负增长，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提出中国经济下行？要明白这种方法。现在投资当中新开工项目一路负增长，到今年5月由负转正。所以新开工项目这是判断未来经济走势的重要方法。

　　投资又分三块，基础设施投资、工业投资、房地产。我们先说基础设施投资，我们2009年四大投资，包括铁路、公路等，我们增长达到30-50%，到了今年一季度中国基础设施投资幅度降到了负的2.1%，我们投资增长速度过去都是20%左右，现在铁路、公路都在干，在今年一季度降到负2.1%。投资当中基础设施的增长降到负数，我们过去30多年没有过，这是导致经济下行的重要原因。就是投资当中基础设施投资变为负增长，比如说铁路，我在国务院会议上也讲，我们中国的高铁里程还是速度我们是世界第一，美国、欧洲都要求我们去修高铁，我们出了两件事情包括领导腐败、温州事故，结果我们自己进行否定，领导腐败是体制问题，事故当然也不是好事儿，但是我们不应当因为这个事儿来否定我们高铁，说是我们搞辩证唯物主义，遇到失败我们完完全全形而上学。今年铁路降到40%，很多都是盖了一半，多大的损失啊！现在国务院决定说到高铁还要继续干，显然各位企业家知道下去再上多大的损失啊！

　　第二就是工业投资，工业投资不如人意，为什么工业不如人意呢？我们这几年，刚才育军也讲了我们轻视实体经济，不愿意干实体经济，实体经济创新动力(310328,基金吧)不强，我讲过一段话，我说我们工业企业不愿意通过艰苦的创新形成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去发展壮大，一个企业不愿意通过创新形成核心竞争力去发展壮大，一个个人不愿意通过辛辛苦苦劳动去改变自己的面貌，我们社会要呈现这种状态不是大问题吗？而且我曾经说，我们现在在干好的创新精神、创新动力、创新能力都不如干坏事的，现在干坏事都高科技，你说电信诈骗，三聚氰氨，都能把分子公式写出来。上次会议上说循环经济，我说什么循环经济？我说就是地沟油。我们这种状况，企业创新的状况，这是个大问题，直接导致工业投资下降，工业投资下降就导致整个投资下降，然后经济下行。

　　第三是房地产，房地产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把它放到消费里面去谈，消费有一个很重要概念就是消费结构升级，就是人们消费不是一层不变的。2000年是以衣食为主，2000年中国人消费更多放到住和行上，2000年是中国消费结构由衣食向住行升级，你千万不要小看由衣食向住行结构升级，这个消费结构升级的历史时期，这就包括房地产和汽车，大家注意一个是住，一个是行，为什么房地产10多年有这么辉煌的成就？说到根本上是中国经济走上了由衣食向住行升级的阶段，到了这个历史时期就决定了谁上汽车谁发展，谁搞房地产谁发财，这叫经济性原理。大家也不要小看这两大产业，他们有两大特点产业链条长、相关行业多，对经济拉动大。比如说汽车，汽车可以拉动相关150个行业，汽车可以拉动钢铁、拉动化工、拉动橡胶 工业、拉动玻璃工业。汽车工业有这么大的拉动力，在我们国家出现什么情况？我们国家虽然生产汽车，现在31个自治区除了西藏没有汽车企业全有，大家都干，我们干了7年什么状态？1978年中国汽车总产量一年才15万辆，去年看到1800万辆。我曾经讲过中国汽车产业在这么短时间内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我说全世界就没有一个人预测到过，谁也没有想到过中国汽车行业有这么大的神话般发展，现在全世界都每对中国汽车行业发展做好准备。对这么神话般的发展没做好准备，问题就出来了，就像我们家孩子似的，一转身他长大了，你没做好准备，没做好准备问题就出来了，中国汽车面对三大问题：一是交通拥堵，现在北京不叫首都了，叫首堵，广州堵车，现在县城都出现堵车；二是城市污染；三是能耗。面对这些问题，我主张还是要用发展的办法来解决发展的问题，我不是批评地方政府，我们根本思路还应当是用发展的办法来解决发展当中的问题。

　　我们现在看，比如说北京是摇号，上海拍卖汽车牌照，广州更厉害又拍卖、又摇号，现在西安也是这样。这些对汽车工业影响多大？我们前年12月份汽车日产量是63000台，今年1、2月份降到52000台，现在比以前高速时期一天少1万多台车，联想到其他的150个行业，就可以想到中国经济下行。

　　房地产，我曾经讲过一段话，我说房地产是重要产业，是个支柱产业，我真的没有想到讲到这样的普通的话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互联网铺天盖地说骂我，他们说老姚房地产作恶多端，你还说重要。房地产这个产业叫做产业链条长，对经济拉动大，房地产上游拉动钢铁、水泥，往下拉到家电、家具，这个产业也是拉动相关行业多。而且房地产对于就业的贡献很大，我们现在跨省流动的农民工超过一亿两千万，有一半在建筑业，这对就业也是有重大贡献的。另外我也讲，我们讲全面小康，全面小康住房不小康能叫全面小康吗？所以我说这个行业是重要行业、重大产业。当然我也讲越是重要、越是支柱，越要健康。房地产现在什么问题？现在这个行业“病”了，病的表现就是房价疯涨，比如说北京，北京宏观调控之前，买房子楼一开房，买房需要警察来维持秩序，买房子已经没有看房阶段，我说买房子没有看房阶段，这不就年轻人没有恋爱和认识的过程一样，性别对了就可以，这还了得，确实是问题。

　　房价疯涨有两大问题：一是投资的钱进入到这个行业，推高了房价，又造成房子的闲置，我们现在采取限购主要是投资、投机，短期管用，长期不管用。我也不骂投资的人，谁有钱都希望保值升值，这10多年检验真理还是买房子赚钱，我觉得还是要从体制上解决问题。就是给社会上这么一大笔资金，要给它一个渠道，拓宽它的投资渠道，能让它有新的更多的领域比投到房地产还赚钱，不就不进入到房地产里面了吗？包括发展期货业，这都很重要，这能给民间资金拓宽领域。

　　第二房价高的原因就是地方政府储备，现在地方政府买地容易，地价高了房价不可能降下来。但是也不能骂人，现在在地方政府当一个官那么容易，又要发展，还要稳定、和谐，多难啊！先不说开两会投票，然后上级组织人来给你划勾划叉，所以就得给大伙办得好事儿，但是钱从哪来？刚才说三大马车，你抓出口在外国，你发文件也不行，你抓消费，消费在老百姓口袋里，你就剩投资了。所以过去30年经济增长就靠投资，就是体制，现在也不行了，钱都到发改委去了，在第一线摸爬滚打的企业家还不知道投资什么吗？还到你那儿去批，北京三里河那个区，定个饭店也定不上。所以也就剩卖地这么一个办法。

　　我认为房地产问题是中国深层次体制机制问题，解决起来大家不要有短期的想法，既然是深层次的体制和机制问题，绝对不会短期解决问题，我们也不要为现在为房地产出现波动如何去炒作，没有必要。问题是怎么看当前经济下行，第一点中国经济下行不是坏事儿，为什么我们现在一谈到结构调整我们都不满意，就是过去攀比速度，所以把问题一路积累，年年积累到现在，我们现在经济下行不是坏事儿，我在天津达布斯会议上把下行压力转变为结构增长的动力，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第二点虽然说下行不是坏事儿，但是也不能让它再往下掉，2008年、2009年有个教训，我们当时上千人失业，我到广东调研，广州火车站一片人。如果当大量失业出现社会就会不稳定，所以稳增长是当前突出的任务；第三点稳增长要讲原则，稳增长要和调结构、转方式结合，现在有人讲稳增长还要再搞几万亿的投资，我不赞成，我们稳增长要和调结构、转方式结合。稳增长还要跟惠民生结合，把稳增长着力点放到民生领域可以一举三得，一是稳增长；二是促经济；三是社会和谐。

　　我们现在看稳增长物价没有问题，我们今年的计划目标把物价幅度控制在4%以内，我们现在完全可以讲这句话，中国2012年稳物价任务已经取得了绝对性成果，所以物价取得了重要成果，回过头来给稳增长创造了良好的空间，我们的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就有更宽的微调的余地，我们可以稳增长，同样取得良好的成就。

　　我们刚才从问题讲起，我还是主张大家有更多忧患意识，把大家的思想统一到十八大路线来，这样能够不断向前发展。看到问题的时候还要看中国经济处在重要的战略发展机遇期，我曾经讲，对于前三季度7.7的增长率，特别不增长报纸在那讲中国经济破8，我们本来今年目标是定在7.5，现在7.7，还高于前年目标，而且把增长目标拿到世界去看，欧洲负增长，日本零成长，巴西、印度3-5%，7.7在全世界是最好的增长速度，我们一方面要看到问题，加快增长方式的力度，使中国经济能够保持全面协调和可持续性。另外一方面我们一定得看到，我们现在正处在重要战略发展机遇期，刚才也讲了党的十八大召开，十八大在未来如何抓住机遇，如何发展，如何去实现全面小康这样的目标勾画出远景和规划，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对中国经济应该充满信心。我也注意到国内外学者，用数学模型来推动中国经济，把人口红利、资源要素、环境放到模型里去，然后说中国经济告别过去的辉煌，我不赞成，我说这个模型值得我们去思考，但是分析中国经济的数学模型有一个事儿他没有作为重要参数放进去，就是改革开放，没把改革开放放进去，如果把他们分析中国经济的数学模型拿到1978年，结果不要惨的多了吗？我说1978年的时候邓小平同志没看数学模型，小平同志打一张牌就是改革开放，一个改革开放推动了中国30多年的增长，在党的十八大之际，我们继续高举邓小平旗帜，坚持改革开放，我们中国经济再创辉煌。我就讲这么多，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