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我国饲用鱼粉长期依赖进口，进口总量愈百万吨。单就我省而言，保底消费量超过40万吨；饲用鱼粉周期性失衡，价格波动频繁，很让国内饲料企业“受伤”。拥有辽阔海疆、绵长海岸线的中国，如何在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命题下，推进国产鱼粉产业发展，长期以来备受各界关注。为此，本刊“热点聚焦”栏目特邀龙源海洋生物股份有限公司冯源总经理就我国鱼粉的需求状况、价格机制、技术革新、国内渔业资源保护等方面进行深入探讨，以期引发行业的关注和讨论。
国产鱼粉发展之路探寻
冯源 杨建国
龙源海洋生物股份有限公司，大连，116045
我国鱼粉工业生产起步比较晚，20世纪80年代中期先是在浙江沿海一带兴起，90年代鱼粉生产重点转入到山东威海一带。从发展速度、鱼粉厂家的规模等角度来看，我国鱼粉只能说是在徘徊中缓慢前进。近些年来，国内渔业资源因保护力度不够而逐年减少，而鲜鱼捕捞成本和鱼粉生产成本都在上升，鱼粉生产厂家利润有所下降。在利益的诱惑下，一些鱼粉厂家和中间经销商掺杂使假，败坏了国产鱼粉的名声，也大大打击了饲料企业的消费信心。国产鱼粉在有意无意间给贴上了“国产鱼粉=假货”的标签，整个市场为那些不正当竞争行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这一种现象无疑是值得反思的！国内一些鱼粉生产企业的加工工艺比秘鲁、智利等鱼粉主要生产国还要先进，产品的价格也便宜不少，但饲料企业显然已更信任进口鱼粉，哪怕为此付出更高的成本。如果国产鱼粉市场一开始就重视规范经营，致力于资源合理利用、环境保护，关注社会效益的实现，那么绝不会陷入今天这么被动的局面，也能够取得比今天大得多的成就。
许多大型国产鱼粉厂家已经重视这一问题，并采取不同的措施来挽回鱼粉消费厂家的信心。比如龙源海洋生物股份有限公司，近两年投入2.5个亿，准备建立一个技术上、加工工艺上、环保工艺上世界领先的鱼粉生产基地。但很显然，国产鱼粉市场若想昂首走向世界，必须做到四点：一是节约资源，保护环境；二是政府、行业齐心协力，端正商业经营氛围；三是革新技术，增加设备投资。四是提高从业人员素质。
一、鱼粉是战略性的稀缺资源
鱼粉有着理想的氨基酸配比，均衡的营养，很高的消化率，一直以来都是优良的动物性蛋白饲料原料。全球鱼粉产量维持在600万吨左右，贸易量约400万吨，我国鱼粉的年消耗量近年已攀升至120-150万吨。最近三年，随着国内渔业资源萎缩，国产鱼粉产量有下降的趋势。2006-2008年国产鱼粉产量分别为27.1万吨、26.73万吨、25.49万吨，国内鱼粉加工厂也从2005年的500多家下降到2008年300多家。渔业资源匮乏、生产成本上升、环保意识加强等运营现状推动了产业整合加速。
作为资源性产品，鱼粉每年产量不稳定、供应总量有限，总体上说产出多少就能销售多少，仅仅是以怎样的价格水平销售而已。目前来看，中国买家多头对外采购格局在加剧，大型饲料企业直接对外采购量也在明显增加，卖方市场极易对价格和供应量控制，国内鱼粉市场价格仍取决于进口鱼粉价格。主观原因就是市场对进口鱼粉品质的认可远高于国产鱼粉。客观原因就是国内渔业资源相对秘鲁、智利等国要差一些，原料鱼生产出来的鱼粉蛋白值较低。因此，分析国产鱼粉的价格，应重点分析影响进口鱼粉价格变化的因素。
实际上，近年来在世界鱼粉总产量变化不大的前提下，决定国内鱼粉市场价格总体水平的因素有：竞争品（进口肉骨粉）、替代品（豆粕）的市场价格水平；鱼粉刚性需求的变化。根据调查，近几年进口鱼粉、进口肉骨粉、豆粕的市场价格统计分析发现：一般情况下，鱼粉的市场价格是在进口肉骨粉市场价格的1.5-1.9倍，豆粕市场价格的2.0-2.7倍之间波动，并存在着比价效应关系，有较强的价格联动性。近三年来，在鱼粉与进口肉骨粉、豆粕等产品保持着较为合理的比价效应前提下，鱼粉市场价格波动区间为6000元/吨-11000元/吨，中国鱼粉的总需求量为130万吨左右，其中进口鱼粉的需求量平均为97万吨，加权平均港口出货价格8000元/吨左右。
而通过对饲料市场的调查研究发现，一些饲料产品中鱼粉的添加量是相对刚性的。例如鳗鱼料鱼粉用量一般在55%-65%，虾料鱼粉用量一般在25%-35%，淡水鱼料鱼粉用量一般在5%-12%，海水鱼料鱼粉用量一般在10%-15%，乳猪料鱼粉用量一般在6%-8%，中、大猪料鱼粉用量一般在1%-3%，特种养殖鱼粉用量一般在3%-5%。改革开放30年来，饲料业的迅猛增长，增加了对蛋白原料的需求，直接推动鱼粉价格的持续上升。不过也有饲料业内人士提出，如果鱼粉涨到15000元/吨，中国鱼粉刚性需求连20万吨都没有。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鱼粉从长远来看一定是战略性的稀缺资源，饲料企业应该从战略的高度上分析、研究鱼粉市场，以达到规避采购风险，降低生产成本的目的。
二、鱼粉的需求将有所增长
2009年年初，国内进口鱼粉普通级别价格仅为6000元/吨，吸引了国内饲料厂的全部眼光，各饲料厂均大批量订购并使用进口鱼粉，国产鱼粉市场空间进一步缩小，上半年50%以上的鱼粉加工厂处于停产状态。随着进口鱼粉成本上升及港口鱼粉库存持续走低，国内进口鱼粉价格在8月份开始上涨。2009年10月中旬，秘鲁65%蛋白FAQ鱼粉报价高达11000元/吨，创下历史新高。进口鱼粉价格迅猛上涨，给国产鱼粉提供了市场空间，下半年国产鱼粉厂开工率较高，但是同样受到渔业资源紧缺以及生产成本较高的限制，国产鱼粉市场供应能力不足，预计2009年国产鱼粉产量约为26万吨左右。
自进口鱼粉价格持续飙升以来，国内大部饲料企业逐渐降低了配方中鱼粉的用量；进入2009年四季度中期之后，国内水产料对鱼粉需求已经进入传统季节性淡季，而不少猪料企业中(除大型品牌饲料企业之外)，大中猪料基本采用“无鱼粉配方”，仔猪料配方中鱼粉用量也下降50%左右。总体来说，在国内淡水鱼和生猪养殖效益都不甚理想的情况下，短期国内鱼粉需求市场的平淡现状较难改变。
未来三年，鱼粉的刚性需求仍是增长的，支撑的因素包括：第一，生猪行情有望摆脱今年的低迷，在国家养猪政策的扶持下，存栏量有望恢复到历史较好水平；第二，淡水养鱼量仍将以每年5%的速度递增，海水养鱼量可以保持10%左右的增长速度；第三，今年对虾的整体利润可观，有望在现有产量基础上增长20%，恢复历史最好水平（78万吨）；第四，随着规模化养殖日益扩大、饲料营养科技和配制工艺整体水平的不断进步，国内配合饲料的比例将逐步增加。
至于价格方面，根据肉骨粉、豆粕的价格水平及未来几年的价格波动趋向，预计2010-2012年中国市场进口鱼粉的价格总体波动区间为7200-9700元/吨，价格过高影响需求，过低影响资源合理利用。如果养殖业继续维持保本微利的格局，国内饲料企业对价格高挺的进口鱼粉的采购积极性将降低，更倾向于采购比价优势较为明显的国产鱼粉或非主流国家鱼粉。
表1 2009年—2011年中国对鱼粉产品的需求预测表（单位：万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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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种时间 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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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水鱼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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鳗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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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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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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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养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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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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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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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2008年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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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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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
17
|
29
|
21
|
13
|
47
|
162
|
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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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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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
18
|
31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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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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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181
|
2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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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
|
43
|
19
|
33
|
24
|
17
|
59
|
195
|
31.7%
|
三、保护渔业资源刻不容缓
鱼粉生产受资源、气候、资源保护政策等多方面的影响，我国每年大约有2-3个月的时间禁渔，北方禁渔时间约为6、7、8月，南方的禁渔期一般比北方早一个月，大约为5、6、7三个月，这就决定了鱼粉不能连续、平衡生产和供应。饲料生产也有淡旺季之分，特别是鱼粉需求较多的水产饲料，主要集中在5-9月，因此旺季鱼粉供应偏紧，价格偏高，淡季鱼粉价格降低。
由于国内沿海地区长年过度捕捞和禁捕期偷捕现象的猖獗，国产鱼粉面临大范围的资源性减产。我国海洋渔业捕捞仍普遍为幼鱼，大部分鱼的大小在3-6厘米左右，很少一部分达到12厘米以上，有些幼鱼甚至还不足2-3厘米，这种“绝户网作业”极大地危害海洋渔业资源的可持续发展，对国内鱼粉行业的长久发展也存在着巨大的威胁。近年来，我国沿海捕捞量下降明显，用于生产国产鱼粉的原料鱼的捕捞量下降幅度最大，其中山东沿海比去年减少了2/3，浙江地区减少一半。现在沿海地区的鱼粉加工厂数量多、规模小、污染严重、质量低、效益差、档次低，一些土鱼粉厂隔着十公里那个臭味就闻到了，尤其是渤海禁捕区域居然建立起了很多鱼粉厂，令人担忧，政府、行业应高度重视。
人类社会在依赖海洋持续发展的过程中，应把海洋资源优势转变为经济优势，充分利用海洋的开放性，加强联合，在国家总体规划指导和海域使用、资源分配、资源保护以及环境保护等政策法规的要求下，统一、合理安排生产，走集约化生产的道路。近年来国产鱼粉产量逐年下降，并不是国产鱼粉的市场空间缩小，而是受到渔业资源紧缺的限制。前几年在讨论国产鱼粉发展时，业内关注的重点主要放在加工工艺方面。而现在渔业资源紧缺已成为发展优质国产鱼粉的主要矛盾。
毫无疑问，加强海洋渔业资源的保护力度已经刻不容缓。政府应借鉴秘鲁、智利等国家改变捕捞制度、休渔制度、鱼粉生产工艺等做法，加强海洋资源保护力度，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并加强其执行力度，通过制定幼鱼比例制度，限值渔网网眼、根据捕捞情况随时进行小禁捕等措施来充分保护海洋渔业资源。秘鲁2009年以前实施奥林匹克式的捕鱼制度，就是规定了一个整体的捕鱼配额，然后在一段时间内，大家竞相去捕鱼，结果造成渔业资源在很短的时间内受到严重的影响，不利于渔业资源的可持续发展，而且由于短时间内要处理大量的鲜鱼，生产鱼粉只能较多选择直火烘干，品质较差。2009年秘鲁实施个体捕捞配额制度，不仅能保护好渔业资源，而且能生产出更为优质的鱼粉。虽然这样的制度未必适合我国，但“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秘鲁敢于探索，敢于改变的精神，值得学习与借鉴。
完善渔业保护制度，加强管理力度，增加保护方式——政府任重道远，行业责无旁贷。以前，鱼粉生产厂家逐利的同时，被蒙蔽的双眼往往使它们忽视对产业生态环境的保护与建设，一旦危机来袭，这些企业往往显得很脆弱、很孤立。因此，鱼粉生产厂家若能在充分利用资源、爱护海洋环境的条件下，有效地规范竞争行为，合理权衡效率和安全之间、短期和长期之间、个体和集体利益之间的矛盾，达成共同保护渔业资源，营建良好竞争环境的共识，对于国产鱼粉的长远发展，将是意义非凡的事情。
四、革新技术促发展
近几年我国饲料行业发展迅猛，畜禽饲料、水产饲料的用量突飞猛进。作为饲料主要成份之一的蛋白源，全部由植物蛋白、动物蛋白来提供。植物蛋白（大豆、菜籽、棉籽）每年进口近3000多万吨，国内已具有相当数量跟国际接轨的大型现代化植物蛋白加工厂，基本能满足社会需要。动物蛋白（鱼粉、肉骨粉）每年进口近200多万吨，但由于海洋资源匮乏、环境污染日趋严重以及资金、规模等限制的影响，国内海洋动物蛋白加工厂普遍缺乏竞争力，动物蛋白的紧缺制约着国内饲料工业的发展。
目前，国内鱼粉行业存在规模小、数量多；加工工艺及设备落后，三废排放严重；能耗过高，加工出品率偏低；产品质量指标、卫生指标不合格；内在品质低下、产品保质期短、粘弹性差及氨基酸不均衡等诸多问题。国产鱼粉质量达不到水产饲料的使用要求，大多只能作为畜牧饲料使用，造成资源浪费，又要花费大量外汇。大连龙源鱼粉作为国产鱼粉行业的龙头企业，在革新生产工艺、设备以及管理方式等方面的实践，值得业内借鉴与思考。
近年来，大连龙源鱼粉对营养价值高，新鲜度高、耐储存、成本低的高蛋白鱼粉加工技术进行了深入研究及试验，取得了成熟的技术成果。其新厂已采用加工高蛋白鱼粉的生产工艺技术，流程为：新鲜鱼体（水分70%）经过蒸煮熟化，采用螺旋挤压榨提取鱼脂肪，压榨后的鱼渣经过30分钟卧式蒸汽干燥罐预干燥，使其水分降至55%，然后进行低温快速气流干燥（干燥温度小于110℃，时间20秒钟）至水分小于10%，干燥后45℃鱼粉（脂肪10%左右）快速风冷至常温后制得初级鱼粉。初级鱼粉可继续进行脱脂，脱脂后鱼粉（脂肪≤6%）进行处理，最后制得高品质鱼蛋白粉。整个加工过程中产生的废蒸汽及废热空气经过热交换器进行二次回收利用，回收利用率40%；经回收利用过的废气和加工过程中产生的废水集中进行废气和废水的生物降解处理，彻底达标后排放和循环利用。
这一技术工艺与目前我国普通鱼粉生产线工艺相比，生产过程环保无污染，成本低、出率高、新鲜度高、蛋白含量高，消化率高，易储存，可使该蛋白利用率提高20%。新厂采用了国际最先进的臭气、污水处理技术，可彻底解决项目的环境污染问题，做到能源资源节约和生态环境保护并重，解决环境污染的同时降低了加工成本，增强了可持续发展能力。
总而言之，国产鱼粉若要消除饲料企业的误解与偏见，并得到广泛认可，必须做到两点：一个是高品质，一个是高性价比。为此，在研发方向上，国产鱼粉行业必须将资源合理利用与环境保护、节能降耗作为所有应用技术研究推广的重要指南；在研发内容上，应增加设备投入，革新加工工艺，集中力量，加强核心技术的研发；在研发举措上，应以市场为导向，围绕“品种、质量、效益”，进行“产学研”的深入联合，加强自主创新的能力。
表2 龙源新厂项目技术指标对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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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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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全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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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半脱
|
国产全脱
|
秘鲁普通
|
秘鲁超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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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新厂项目（低温蒸气干燥）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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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蛋白（%）
|
60-64
|
62-65
|
63-65
|
64-66
|
66-68
|
65-70
|
|
真蛋白（%）
|
48-51
|
50-53
|
54-58
|
57-59
|
58-60
|
62-64
|
|
挥发性盐基氮(mg/100g)
|
180-250
|
140-200
|
80-140
|
120-140
|
80-120
|
60-120
|
|
组胺(ppm)
|
500
|
350
|
250
|
350
|
250
|
250
|
|
酸价(mgKOH/kg)
|
7-15
|
6-15
|
4-8
|
4-7
|
3-5
|
3-5
|
|
脂肪(%)
|
10-16
|
10-15
|
7-10
|
7-11
|
7-9
|
5-10
|
|
灰份(%)
|
17-20
|
15-18
|
15-18
|
15-18
|
15-18
|
14-18
|
|
水份(%)
|
10
|
10
|
10
|
10
|
10
|
10
|
|
盐+沙(%)
|
5
|
4
|
4
|
4
|
4
|
4
|
|
酸臭气味
|
重
|
轻微
|
鱼香味
|
鱼香味
|
鱼香味
|
鱼香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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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
|
青灰
|
浅灰
|
?灰
|
黄褐色
|
正常
|
浅灰
|
|
粉末度
|
正常
|
--
|
--
|
--
|
--
|
--
|
|
消化率(%)
|
85
|
88
|
90
|
90
|
92
|
92
|
|
安全储存性
|
非常差
|
很差
|
一般
|
一般
|
好
|
好
|
|
出率
|
3.8：1
|
4.1：1
|
5：1
|
4.3：1
|
4.3：1
|
4.3：1
|
|
生产成本
|
中
|
低
|
高
|
|
|
|
|
生产污染程度
|
BOD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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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与BOD污染
|
COD与BOD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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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 COD排放
|
500 COD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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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水回收再利用（浇花、养鱼），废气处理后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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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寄望发展
展望未来，如何保障国产鱼粉质量安全，如何建立资源节约环境友好型行业，如何整体提升国产鱼粉企业的竞争能力等一系列课题，是摆在政府、行业、企业和关联产业面前的，必须认真思考作答的课题。
为保护海洋渔业资源，塑造良好的竞争环境，政府应坚决实施《渔业法》等有关法规，实行以法治渔，防止资源捕捞的短期化行为的发生，运用法律手段制止渔民滥捕行为；加强监管力度，强化职业道德教育和质量意识教育，严厉打击制售假劣鱼粉的不法生产、营销行为；依法贯彻执行生产许可证和强制性饲料标准制度，等等。
为改变国产鱼粉声誉不好的坏名声，增强可持续发展能力，国产鱼粉必须在“整合为王”中寻求积累、发展和扩张；积极引进外来资本，研发核心技术，生产优质、高性价比产品，加大品牌的建设力度，重视并建立完善的人才培养机制；既要追求企业的最大效益，又不能无视企业的责任与使命；既要保证产品的质量，又要在保护环境及海洋渔业资源、扩大社会就业、构建和谐社会、寻求企业可持续发展等方面做出积极的贡献。
